第一百零五章 终焉,谁是人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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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焉，谁是人屠！
……
嗅着血液的芬芳，我找到安魂的殿堂，
长发的吸血女王推开尘封的窗，枯枝树影照她的脸庞清纯如少女一样，
她幽怨的声线与亡魂一起咏唱，
我心爱的人啊，你是否还记得我的模样？我入葬的晚上你是否一直悲伤？
嗅着血液的芬芳，我找到安魂的殿堂……
――《忏魂曲》（附：书友612397提供）
……
“停下来吧，白哉！”
天空中的白哉仿佛听到了夜一的话，----，将整个江户城笼罩起来。//百度搜索：看小说//
“制裁！”
随着朽木白哉一声令下，天空中的斩魄刀瞬时间像是无数颗陨石从天空坠落，又像是一道道闪电，划破长空将天地缝合一起。
“队……队长，白哉少爷要把我们也杀掉吗！”看着天空中无数柄斩魄刀，山田清之介吞咽着口水向卯之花烈问道。
类似的问题死神这边所有人脑中都出现了，但是看着朽木白哉一晚上所展现出来的实力，此时没有人敢站出来说什么。如果对方真的想要自己死，恐怕没有人能够逃脱。但是如果不是的话，自己站出来谁知道他刚刚是不是把怒火全部宣泄完了！如果因此把怒火转移到自己身上，场的所有人都相信，此时白哉是不会意你是不是死神的！抱着这样的想法，此时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出来触碰霉头。
而听到山田清之介的问话后，众人目光都落卯之花烈身上，毕竟此时场的死神中只有没去参战的卯之花烈队长实力强，并且她是朽木白哉的少爷，两人关系亲密这净灵廷都是有所耳闻的，是以此时只有她的话才是可靠的！
卯之花烈没有回答。这样子的白哉让她有些陌生，虽然她相信白哉不是那种残酷无情的人，只是心灵深处一个人孤寂地站着。但是，此时怕是说出来人们也不会相信吧！而且，那密集的剑雨，带着萧杀的气势，眨眼间已经从空中落下！
斩魄刀交织成网，几乎不会出现任何漏过的地方。落下的斩魄刀有意识地识别着地面下的人群。凡是死神，那剑接触到死神身体的瞬间便自动消散，就像是雪花散落般。而灭却师那边则遇到了前所未有的灾难，即便是之前渡部久边无差别的杀戮，那些离得远一些的灭却师也能躲开。而此时面对那无数把斩魄刀，无论怎么躲都无法躲开那如针头般瞄准自己的刀尖。
哀号声随着剑雨的落下此起彼伏，你可以看见灭却师们正要向前逃跑，却被数把斩魄刀从脑后、脖劲插入身体，紧接着多的斩魄刀瞬间穿过他的手臂大腿将整个人盯地上，后无法继续跑动的灭却师便会迎来终的惩罚，无数只剑从他的躯干穿透，几乎把内脏的地方掏空！
这里就像是一个流血的战场，无的剑雨将江户城变成了一个人间地狱。上百名灭却师的身体像是基督般被钉地上，或是仰面朝天，或是俯身冲地，血水混合着那些被吓傻呆呆地站原地来不及逃跑的灭却师斩魄刀刺入身体的一刹那禁不住流出的身体排泄物，一股股腥臭难闻的气息弥漫江户城中。
剑雨持续了足足三分钟，三分钟内，整个江户城除了死神以及渡部真寺外，再无一名灭却师活着！这个人间地狱，修罗场一样的地方，前一刻还被人群因为巨大的恐惧而出而发出撕心裂肺地吼叫声而充斥，后一刻却变得静悄悄，那种改变之快仿佛这里已经是另外一个世界！
躲过这场灾难后，活下来的死神犹自感到心有余悸。因为那些斩魄刀触碰到自己皮肤的一刹那，他们甚至已经感觉到刀刃上吐露出的寒芒。而自己就像是屠宰场中等待着被宰的牲口一样，铡刀落下的一刻，突然把你从断头台上一把推开，那种感觉是侥幸活下来的难言之喜，还有一点莫名其妙的感觉掺杂其中。
数十年后，当经历过这场战斗活下来的死神再次提及这一天的时候，没有人会兴得意洋洋地说自己是怎样的作战勇猛，将那些灭却师杀得屁滚尿流。而是沉默，因为这场战斗后只有一个人胜利，亦只属于一个人的胜利，除他之外，所有人都只是一名旁观者，或是说劫后余生的逃兵罢了！
杀戮过后，战场的安静没有维持太长时间，很快死神中便接二连三地出现呕吐的现象，面对那些灭却师们惨不忍睹的死状，很多人此时都抑制不住地干呕起来，同时眼里因为恐惧自己都无法感觉到不住地流下眼泪。
就这此起彼伏的呕吐以及喘息声中，朽木白哉从高空中落下，那具完美的身体让他带着一股举手投足间可以毁灭天地的王者的风范。裸露的上身如同一副展开水墨画卷，血樱之下隐藏的狼首似乎被地面上的血腥唤醒，你似乎可以听见它仰头长啸！
他右手中千本绫樱从刀柄上，如同树根一样攀爬出盘根错结的蓝色的藤蔓。藤蔓一直延伸到将右臂肘子的位置，将前臂保护起来。同时有三根特别的藤蔓一直爬到白哉的肩膀处，然后经过锁骨和那树樱花结合一起！那种感觉就像是将花和根分开后，两者颠倒过来生长，然后根部又通过那三条须根供应着樱花所需的营养般。
没有来到空鹤这里，朽木白哉迈着均匀的步伐，缓缓走到渡部真寺身旁。此时渡部久边已经快要油灯枯竭，先是把自己身体内那团奇怪的火焰从身体剥离出一部分交给白哉，之后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亲手结束了自己弟弟的生命，后又和渡部久边对抗。若非渡部久边当初一念之差没有杀掉渡部真寺，此时白哉看到的将不过是一具失去了体温血液的尸体。不过饶是如此，渡部真寺的情况也已经变得和死人无异！
卯之花烈来到过这里，虽然是对手，但是她亦从市丸银等人口中得知，渡部真寺帮助了白哉，而且他和渡部久边战斗，某种意义上来说应该算得上同伴。但是自知身体已经无法恢复过来，并且心中早存死志的渡部久边却谢绝了卯之花烈的好意。一个人抱着渡部真吾的身体，渡部真寺看着爆发后的朽木白哉不停地虐杀着渡部久边，心中的怨恨得意舒解让他感到并没有预想中的快乐，反而是一种难言的苦涩和空荡荡的失落感。
这一场战斗，究竟是为了什么呢？自己和这些灭却师们，还有那些死神，大家一起拼命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仅仅是为了多年前灭却师的战败进行的复仇，还是渡部久边一人对于权力的毫无意义的空想，一切都想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般，被人轻轻一捅便毫无抵抗地崩溃掉。
“结束了！”朽木白哉走到渡部真寺面前淡淡说道，脸上的面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恩！……结束了！”渡部真寺眼神空洞地看着天空，许久点点头，回答着朽木的话。
朽木白哉喉头动了动，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又变了，“你打算好了？”
渡部真寺侧过头看着朽木白哉，温柔地笑了笑，答非所问地说道：“其实当个女孩子也不错，起码也能想念一个人啊！”
朽木白哉沉默。两人之间酝酿着尴尬的气氛，当然这种尴尬只是针对朽木白哉自己而言。果然，到后还是被这人妖看上了！朽木白哉抽抽嘴，心中突然恶搞地想到。
“能帮我一个忙吗？”渡部真寺看着朽木白哉被自己捉弄后，脸上不自然的表情，嗤嗤地笑了笑，然后盯着朽木白哉的脸庞问道。
目光和渡部真寺对视着，许久，朽木白哉似乎惋惜，又似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犹豫着，终才艰难地将两个字吐出，“可以！”
“谢谢！能够认识你，真是一件让人感到高兴的事情啊！虽然沙代那里总是觉得亏欠，不过有他应该也可以放心了……终于可以解脱了呢！谢谢你……白哉小弟！”躺地上的渡部真寺听到白哉期望中的回答后，高兴地说道。一直用惊人的毅力撑过来的他，此时终于可以安心地离去，随着后一句话结束，渡部真寺结束了他短暂的生命。
人，就像是三月的花朵，短暂地迎来了绽放时那美丽的瞬间，然后有迅速地夏至的催促下早早地离去。匆匆忙忙的一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是有时候，能够偶尔留下一两点值得回忆的记忆，然后便会未来的某一天感叹，原来曾经经历过那般美好的春天。
雪花依然下着，随着黎明的到来，竟然也出现了雨后的彩虹一样的美景。然而，此时人们都已经无暇欣赏那雪花的纯洁美丽。
当朽木白哉回到战斗后方，被四番队守卫着，所有死神聚集起来的地方的时候。清醒过来，并且能够动弹的死神，如同行注目礼一样，目光全都聚集朽木白哉身上。人群的注视下，当朽木白哉迈着疲惫的步伐走进刻意让开的道路时，随着第一声掌声，无数掌声如同潮水般响起。热烈激动的掌声是为英雄鼓掌，亦是宣告战斗的胜利！欢呼雀跃的声音，随着第一缕阳光洒落，将生命的气息再次从被死亡笼罩的江户城迎接回来。
此时人们忘记了刚刚开始时面对血腥世界的不适应，毕竟都是经过了无数场战斗的人了，所以当他们缓过神来的时候，第一反应便是是朽木白哉救了大家，是他一个人用不间断的战斗将后胜利迎来！
忘记了过程的残忍，忘记了结局的血腥，因为面对亲人受到伤害，那心中的伤痛如果是自己，也会这么去做！脑子里只有两个字人们心头大声呐喊回绕：胜利！胜利！胜利！
历经半年的时间，死神征战现世之旅终于落下帷幕。这半年的时间，就像是一部拉长的电影，一点点地放映，直到结尾你才猛然回过神，啊，原来已经结束了！
相比于灭却师的全部歼灭，死神这边的伤亡数字亦是极大。不算后来的二番队、四番队以及十二番队的队员们。光是先遣队的成员中，三名队长中便有两名队长重伤，分别是平子真子和江川有未，其中江川有未和他的副官空鹤一样被渡部久边撕裂了一条手臂，不同于拥有舍利保护的空鹤，江川有未的断臂即便痊愈后恐怕也会有落下残疾的后遗症，除非重练习另一只手握刀，否则便相当于整个人被废掉！
余下的人中，八名副官三人重伤，两人死亡，只有志波海燕和高野绫乃以及待后方负责治疗的山田清之介受伤没有那么严重。而剩下的席官中，和朽木家关系密切的六番队一死一重伤，大谷良辅至今昏迷，其余人中半数以上都受到断掉数条肋骨的伤害！
这是至千年前尸魂界和虚圈那场战斗后，为惨烈的一场战斗！而这一日亦被定为净灵廷的慰灵日，一月十四日，一个寒冷的日子！
终焉，谁是人屠！
……
嗅着血液的芬芳，我找到安魂的殿堂，
长发的吸血女王推开尘封的窗，枯枝树影照她的脸庞清纯如少女一样，
她幽怨的声线与亡魂一起咏唱，
我心爱的人啊，你是否还记得我的模样？我入葬的晚上你是否一直悲伤？
嗅着血液的芬芳，我找到安魂的殿堂……
――《忏魂曲》（附：书友612397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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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来吧，白哉！”
天空中的白哉仿佛听到了夜一的话，----，将整个江户城笼罩起来。//百度搜索：看小说//
“制裁！”
随着朽木白哉一声令下，天空中的斩魄刀瞬时间像是无数颗陨石从天空坠落，又像是一道道闪电，划破长空将天地缝合一起。
“队……队长，白哉少爷要把我们也杀掉吗！”看着天空中无数柄斩魄刀，山田清之介吞咽着口水向卯之花烈问道。
类似的问题死神这边所有人脑中都出现了，但是看着朽木白哉一晚上所展现出来的实力，此时没有人敢站出来说什么。如果对方真的想要自己死，恐怕没有人能够逃脱。但是如果不是的话，自己站出来谁知道他刚刚是不是把怒火全部宣泄完了！如果因此把怒火转移到自己身上，场的所有人都相信，此时白哉是不会意你是不是死神的！抱着这样的想法，此时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出来触碰霉头。
而听到山田清之介的问话后，众人目光都落卯之花烈身上，毕竟此时场的死神中只有没去参战的卯之花烈队长实力强，并且她是朽木白哉的少爷，两人关系亲密这净灵廷都是有所耳闻的，是以此时只有她的话才是可靠的！
卯之花烈没有回答。这样子的白哉让她有些陌生，虽然她相信白哉不是那种残酷无情的人，只是心灵深处一个人孤寂地站着。但是，此时怕是说出来人们也不会相信吧！而且，那密集的剑雨，带着萧杀的气势，眨眼间已经从空中落下！
斩魄刀交织成网，几乎不会出现任何漏过的地方。落下的斩魄刀有意识地识别着地面下的人群。凡是死神，那剑接触到死神身体的瞬间便自动消散，就像是雪花散落般。而灭却师那边则遇到了前所未有的灾难，即便是之前渡部久边无差别的杀戮，那些离得远一些的灭却师也能躲开。而此时面对那无数把斩魄刀，无论怎么躲都无法躲开那如针头般瞄准自己的刀尖。
哀号声随着剑雨的落下此起彼伏，你可以看见灭却师们正要向前逃跑，却被数把斩魄刀从脑后、脖劲插入身体，紧接着多的斩魄刀瞬间穿过他的手臂大腿将整个人盯地上，后无法继续跑动的灭却师便会迎来终的惩罚，无数只剑从他的躯干穿透，几乎把内脏的地方掏空！
这里就像是一个流血的战场，无的剑雨将江户城变成了一个人间地狱。上百名灭却师的身体像是基督般被钉地上，或是仰面朝天，或是俯身冲地，血水混合着那些被吓傻呆呆地站原地来不及逃跑的灭却师斩魄刀刺入身体的一刹那禁不住流出的身体排泄物，一股股腥臭难闻的气息弥漫江户城中。
剑雨持续了足足三分钟，三分钟内，整个江户城除了死神以及渡部真寺外，再无一名灭却师活着！这个人间地狱，修罗场一样的地方，前一刻还被人群因为巨大的恐惧而出而发出撕心裂肺地吼叫声而充斥，后一刻却变得静悄悄，那种改变之快仿佛这里已经是另外一个世界！
躲过这场灾难后，活下来的死神犹自感到心有余悸。因为那些斩魄刀触碰到自己皮肤的一刹那，他们甚至已经感觉到刀刃上吐露出的寒芒。而自己就像是屠宰场中等待着被宰的牲口一样，铡刀落下的一刻，突然把你从断头台上一把推开，那种感觉是侥幸活下来的难言之喜，还有一点莫名其妙的感觉掺杂其中。
数十年后，当经历过这场战斗活下来的死神再次提及这一天的时候，没有人会兴得意洋洋地说自己是怎样的作战勇猛，将那些灭却师杀得屁滚尿流。而是沉默，因为这场战斗后只有一个人胜利，亦只属于一个人的胜利，除他之外，所有人都只是一名旁观者，或是说劫后余生的逃兵罢了！
杀戮过后，战场的安静没有维持太长时间，很快死神中便接二连三地出现呕吐的现象，面对那些灭却师们惨不忍睹的死状，很多人此时都抑制不住地干呕起来，同时眼里因为恐惧自己都无法感觉到不住地流下眼泪。
就这此起彼伏的呕吐以及喘息声中，朽木白哉从高空中落下，那具完美的身体让他带着一股举手投足间可以毁灭天地的王者的风范。裸露的上身如同一副展开水墨画卷，血樱之下隐藏的狼首似乎被地面上的血腥唤醒，你似乎可以听见它仰头长啸！
他右手中千本绫樱从刀柄上，如同树根一样攀爬出盘根错结的蓝色的藤蔓。藤蔓一直延伸到将右臂肘子的位置，将前臂保护起来。同时有三根特别的藤蔓一直爬到白哉的肩膀处，然后经过锁骨和那树樱花结合一起！那种感觉就像是将花和根分开后，两者颠倒过来生长，然后根部又通过那三条须根供应着樱花所需的营养般。
没有来到空鹤这里，朽木白哉迈着均匀的步伐，缓缓走到渡部真寺身旁。此时渡部久边已经快要油灯枯竭，先是把自己身体内那团奇怪的火焰从身体剥离出一部分交给白哉，之后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亲手结束了自己弟弟的生命，后又和渡部久边对抗。若非渡部久边当初一念之差没有杀掉渡部真寺，此时白哉看到的将不过是一具失去了体温血液的尸体。不过饶是如此，渡部真寺的情况也已经变得和死人无异！
卯之花烈来到过这里，虽然是对手，但是她亦从市丸银等人口中得知，渡部真寺帮助了白哉，而且他和渡部久边战斗，某种意义上来说应该算得上同伴。但是自知身体已经无法恢复过来，并且心中早存死志的渡部久边却谢绝了卯之花烈的好意。一个人抱着渡部真吾的身体，渡部真寺看着爆发后的朽木白哉不停地虐杀着渡部久边，心中的怨恨得意舒解让他感到并没有预想中的快乐，反而是一种难言的苦涩和空荡荡的失落感。
这一场战斗，究竟是为了什么呢？自己和这些灭却师们，还有那些死神，大家一起拼命到底是为了什么呢？仅仅是为了多年前灭却师的战败进行的复仇，还是渡部久边一人对于权力的毫无意义的空想，一切都想是一个天大的笑话般，被人轻轻一捅便毫无抵抗地崩溃掉。
“结束了！”朽木白哉走到渡部真寺面前淡淡说道，脸上的面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
“恩！……结束了！”渡部真寺眼神空洞地看着天空，许久点点头，回答着朽木的话。
朽木白哉喉头动了动，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又变了，“你打算好了？”
渡部真寺侧过头看着朽木白哉，温柔地笑了笑，答非所问地说道：“其实当个女孩子也不错，起码也能想念一个人啊！”
朽木白哉沉默。两人之间酝酿着尴尬的气氛，当然这种尴尬只是针对朽木白哉自己而言。果然，到后还是被这人妖看上了！朽木白哉抽抽嘴，心中突然恶搞地想到。
“能帮我一个忙吗？”渡部真寺看着朽木白哉被自己捉弄后，脸上不自然的表情，嗤嗤地笑了笑，然后盯着朽木白哉的脸庞问道。
目光和渡部真寺对视着，许久，朽木白哉似乎惋惜，又似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犹豫着，终才艰难地将两个字吐出，“可以！”
“谢谢！能够认识你，真是一件让人感到高兴的事情啊！虽然沙代那里总是觉得亏欠，不过有他应该也可以放心了……终于可以解脱了呢！谢谢你……白哉小弟！”躺地上的渡部真寺听到白哉期望中的回答后，高兴地说道。一直用惊人的毅力撑过来的他，此时终于可以安心地离去，随着后一句话结束，渡部真寺结束了他短暂的生命。
人，就像是三月的花朵，短暂地迎来了绽放时那美丽的瞬间，然后有迅速地夏至的催促下早早地离去。匆匆忙忙的一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但是有时候，能够偶尔留下一两点值得回忆的记忆，然后便会未来的某一天感叹，原来曾经经历过那般美好的春天。
雪花依然下着，随着黎明的到来，竟然也出现了雨后的彩虹一样的美景。然而，此时人们都已经无暇欣赏那雪花的纯洁美丽。
当朽木白哉回到战斗后方，被四番队守卫着，所有死神聚集起来的地方的时候。清醒过来，并且能够动弹的死神，如同行注目礼一样，目光全都聚集朽木白哉身上。人群的注视下，当朽木白哉迈着疲惫的步伐走进刻意让开的道路时，随着第一声掌声，无数掌声如同潮水般响起。热烈激动的掌声是为英雄鼓掌，亦是宣告战斗的胜利！欢呼雀跃的声音，随着第一缕阳光洒落，将生命的气息再次从被死亡笼罩的江户城迎接回来。
此时人们忘记了刚刚开始时面对血腥世界的不适应，毕竟都是经过了无数场战斗的人了，所以当他们缓过神来的时候，第一反应便是是朽木白哉救了大家，是他一个人用不间断的战斗将后胜利迎来！
忘记了过程的残忍，忘记了结局的血腥，因为面对亲人受到伤害，那心中的伤痛如果是自己，也会这么去做！脑子里只有两个字人们心头大声呐喊回绕：胜利！胜利！胜利！
历经半年的时间，死神征战现世之旅终于落下帷幕。这半年的时间，就像是一部拉长的电影，一点点地放映，直到结尾你才猛然回过神，啊，原来已经结束了！
相比于灭却师的全部歼灭，死神这边的伤亡数字亦是极大。不算后来的二番队、四番队以及十二番队的队员们。光是先遣队的成员中，三名队长中便有两名队长重伤，分别是平子真子和江川有未，其中江川有未和他的副官空鹤一样被渡部久边撕裂了一条手臂，不同于拥有舍利保护的空鹤，江川有未的断臂即便痊愈后恐怕也会有落下残疾的后遗症，除非重练习另一只手握刀，否则便相当于整个人被废掉！
余下的人中，八名副官三人重伤，两人死亡，只有志波海燕和高野绫乃以及待后方负责治疗的山田清之介受伤没有那么严重。而剩下的席官中，和朽木家关系密切的六番队一死一重伤，大谷良辅至今昏迷，其余人中半数以上都受到断掉数条肋骨的伤害！
这是至千年前尸魂界和虚圈那场战斗后，为惨烈的一场战斗！而这一日亦被定为净灵廷的慰灵日，一月十四日，一个寒冷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