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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我要让他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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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覃玉和三冉刚要出房门,宰相夫人带着丫鬟进来:“公主”

    覃玉行礼,夫人也行礼,夫人阻拦:“公主不必客气,这次来,是大人有话转达”

    “爷爷是想让我到哪里去?”

    “江南,江南有个闻名的阴阳师,通灵,能看到人类看不见的东西,他或许能解释双日怪像,虽然老爷和他不熟,但是老爷已经写过信了,江南浮游亭,他会在那里等你的”

    “我会早日启程的,这次前往浔阳,是想问一问爷爷百川的消息”

    “五皇子?五皇子在浔阳不假,但我和老爷也从未见过他”

    “多谢夫人,你和爷爷保重身体,不必要的时候我是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的”

    “那就谢过公主了”

    是夜,一条蛇爬上床,咬死了浔阳太守庞珂,旦日,知府中无人不披麻戴孝,覃玉听到这个消息悲伤不已:“爷爷身体向来健朗,怎么会突然驾鹤归仙了呢,爷爷是为什么死的?”

    三冉:“被毒蛇咬死的”

    “哪来的毒蛇?我要去看看”

    来到知府,无人顾及她,庞珂夫人泪流满面,庞化马不停蹄赶来,声声哀嚎:“爹!爹!你死得冤啊!”

    覃玉带着面纱,闻声来到庞化身边:“你爹是冤死的?你有没有证据?”

    “浔阳少蛇出没,况且我自小喜欢捣鼓雄黄酒,槐树下的那坛雄黄酒肯定不见了!”

    来到院里的槐树下,果然,没有雄黄酒,我:“庞公子,你确保之前这里埋有一坛雄黄酒?”

    “是啊,是我和爹一起埋的”庞化亦不解,庞夫人:“喝了,是老爷前不久拿出来喝了!”

    庞化一直道:“爹死得冤啊!爹死的冤枉!毒蛇呢?被蛇咬死的那毒蛇在哪!”

    太守夫人:“毒蛇咬了一口老爷就跑了”

    庞化:“仵作鉴定过是毒蛇咬的吗?”太守夫人避之不谈,庞化:“为什么不报官!爹死了要报官的,要让仵作鉴定一下!”

    “大覃第一女仵作黎诗在此”我解下面纱:“没有什么案子是我黎诗破不了的,庞公子,如果你信任我,就让我看看”

    庞化点头,我来到爷爷身边:“如果是毒蛇爬到床上咬伤了老爷,那老爷还有一息尚存,呼救时间也是有的,庞夫人,你和老爷同床共枕,怎么老爷死了你却没事?”

    庞夫人看向浔阳长史,长史:“黎诗?你的身份如何能证明?”

    司徒郎星出现:“我乃六扇门捕快,奉命追查前浔阳太守庞珂死因,庞大人死的蹊跷,黎仵作是左寺丞派来和卑职合作的,请诸位放心”

    司徒郎星拿出令牌,我连忙查看爷爷脖子上的咬痕,又看向夫人,爷爷年过半百,夫人才半老徐娘,夫人和长史眉目传情,我不是瞎,看得出来,但要拿出确凿的证据才能被信服:“这咬痕不像是蛇”

    司徒郎星靠近:“不是蛇,难不成是人?”

    “有可能,夫人,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昨夜你和老爷睡在一起?”

    “我起夜去茅厕了,回来的时候就发现老爷手脚冰凉,一探鼻息,人家没了!”太守夫人拿着手帕擦眼泪,我夺过她的手帕:“眼泪呢?”

    “嗯?”太守夫人道

    “那你擦什么?擦人情世故吗?你嫁给太守几年了?”

    “三年”

    “多少岁了?”

    “三十五”

    这就对了,我又道:“你昨夜有听见嘶嘶声吗?”

    “有!”

    “还请夫人带我到老爷的书房中一看”

    “去书房做甚?老爷的书房是不准旁人进的!”

    庞化:“进去要是找不到一点线索,黎诗,你这个大覃第一女仵作就别想能声名远扬,顶多臭名远扬”

    “公子放心”进入书房,覃玉到处翻找有利的线索,找到了几封书信:“大理寺卿寄,浔阳太守收”

    庞化等人看过后,司徒:“这里面写的什么?”

    庞化打开书信:“十月十一日,重铁从平安路出发,到兰州预计用时半月,十月二十六日,本官已经收到重铁,无损坏”

    众人看向太守夫人,覃玉:“夫人,这些信你有没有看过?”

    “没有,我之前都不知道!”

    庞化:“这不可能,我爹为官清廉,况且大理寺坐落于寿阳,爹不可能和远在天边的大理寺卿合作,还私冶铁”

    我:“庞公子,你没有听你爹提起过大理寺卿吗?”

    “有,很多年前我爹说过,大理寺卿想找他合作,一起做生意,但是爹不感兴趣就回绝了”

    浔阳长史:“太守死无对证,你们怎么说都没用”

    我:“长史此言差矣,要是人死了就不管他为何而死,那我们仵作是干什么用的?夫人,太守死了,你还活着,你是守寡三年另嫁呢,还是守活寡呢?”

    太守夫人:“我韶荃嫁给太守三年,情深意重,太守对我不薄,我便是守一辈子活寡也不为过”

    浔阳长史眼见的急了,司徒:“这些信是太守亲笔字迹吗?”

    庞化:“是我爹的字迹”

    我:“字迹也是可以模仿的”随即找出一张白纸,在书案前写下庞珂二字,庞化震惊:“你一个小小仵作怎么还会临摹字迹!”

    “我可以是仵作,我也可以是别的,在之前的日子里,我做过采诗官,太守有首诗是黎诗最喜欢的,我也临摹过他的字迹”写下一首,庞化念道:“初露催朱鹭,黄鹂飞不顾;春雨三初吐,清文金屋贮,悄月高出树;藏龙卧虎,穿云破雾,终不误”“这不是父亲写给我的告化书中的一首吗?”

    我:“初露催朱鹭,黄鹂飞不顾,是太守告诫公子不要趋炎附势、随波逐流,尽管走自己的路,别理会行人,别比谁更艰苦,脚踏实地走好每一步,终有一日,公子才高八斗,才华将会被明眼人看见并提拔,这是庞大家五年前的出名作,当年庞公子正因为仕途不顺自暴自弃,想必这首诗对公子来说很有意义吧?”

    庞化直点头:“当年我几次把储存的好文章带到丞相府,为了见王丞相一面,我曾在丞相府门外站了几夜,但王丞相一直把我拒之门外,连家丁也道:“你写的是什么玩意!我用脚写的都比你好!想见我们丞相,回去洗洗睡吧!”幸好,中书侍郎见我意志坚定,写的文章务实,所以将我引荐给陛下,如今也在寿阳做太子少保”

    司徒:“皇天不负有心人,太守是好官,虎父无犬子,庞公子自然也是能人异士”

    庞化:“黎仵作的确证明了字迹可以临摹,我也不相信我爹是贪污枉法之人,还请六扇门和黎仵作还我爹一个清白!”庞化行礼,覃玉阻拦:“这是公子的家事,黎诗不便插手,不过太守脖子上的咬痕像是有人咬的,然后为了遮盖咬痕,所以找来毒蛇,不过庞家是谁和太守有仇嘛,还需庞公子尽数告知”

    庞化:“我爹没什么仇人啊,我爹不会说树敌无数,他的为人百姓们是清楚的,知人善用、两袖清风,深受百姓爱戴,况且府里都是服侍爹多年的老人”

    众人不免看向太守夫人,长史:“太守夫人的为人善良,每月还会自己出钱赈灾,为百姓施粥呢”

    出了知府:

    司徒:“此事有待考察”

    我:“公子也觉得太守不是会和张廷尉贪赃枉法,做见不得人的生意的人?”

    “我不信,但是如今所有的证据指明太守有贪赃,罔顾大覃律法,低进高出,贩卖重铁之嫌”

    “张廷尉怎么说?”

    “一概不认,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他没有把罪责推向太守?”

    “没有”

    “想必张廷尉也知道冤枉好人不足取”

    “你的身份很百变啊”

    “公子说笑了,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不过黎诗很好奇,公子为什么要出面替我作保?”

    “既然太守死了也就没必要藏着掖着了,早晚都要亮身份的,我不信任其他的仵作,况且庞夫人有意把死因归咎于一条找不到的毒蛇,都不肯上报官府”

    “你刚才也听见了,夫人说太守生前最不喜欢大张旗鼓,静悄悄的死了也算了了一桩心愿”

    “可笑,我看太守夫人和浔阳长史很可疑”

    “我也觉得,要不你诈一下太守夫人?”

    “我正有此意,不过你说太守是被人咬过一口再被毒蛇咬死的?”

    “很有可能是昨夜太守和夫人发生冲突,夫人情急咬了太守一口,后来干脆找毒蛇在同样的位置再咬一口,所以太守死了”

    “可庞公子说院里的一坛雄黄酒是太守喝了?”

    庞公子出来:“黎仵作,司徒捕快,我想起来了,爹说了,那坛雄黄酒是留给我的,他不可能自己喝了,况且连坛子都不见了”

    司徒:“我们知道了,多谢庞公子的这个消息”

    我:“庞公子,麻烦你找时间把庞府上上下下找遍,看有没有可疑的坛子!”

    “好”庞公子离开,司徒:“你这是什么意思?”

    “雄黄酒不止可以喝,而且可以用来泡澡,解毒杀虫、燥湿祛风、驱寒,还有消肿止痛的功效”

    “可你说的这些和可疑的坛子有什么关系?”

    “槐树下那片土还是湿的,说明坛子挖出来不久,可以泡澡,但不可能多用,肯定还有剩余的雄黄酒,而且要让毒蛇精准的咬到太守的脖子,肯定是人为操控,毒蛇有毒,太守脖子上有毒牙咬痕,我不相信背后抓蛇的人能不被咬伤,而且毒蛇不可能会放生,很有可能会继续泡在坛子里,暂时遮掩,我们到庞府后门守着,守株待兔”

    “好”来到庞府后门,果然有两名家丁抱着大坛子往门口走,司徒上前阻拦,打开坛子毒蛇就冒出了头,连忙摁回去,司徒竖起大母指:“雄黄酒用不完,干脆把毒蛇放进里面藏起来,真有你的”

    我笑笑:“让他们把这坛子抬到前院吧”

    众人看见里面的毒蛇后感觉触目惊心,我:“夫人,你和太守同榻而眠,你应该会第一时间发现他被咬伤”

    “我都说了,我昨夜起夜了,没有看见!”

    我:“这么长的时间你今早上才发现?是想等太守死透了再告诉我们大家,那样夫人也有包庇凶手的嫌疑诶”

    司徒:“夫人作何解释?”

    太守夫人无言以对,长史已经不见人影,我:“长史大人这么快就不见了呀?司徒公子,想必长史大人已经收拾东西跑路了,劳烦你到青云路拦截”

    司徒公子离开,我走近夫人:“这样说来你不只有谋害太守的嫌疑,你还有和张廷尉勾结的嫌疑,毕竟你应该是最清楚太守字迹的,说!幕后主谋到底是不是你!”

    夫人被逼的后退,我问丫鬟:“昨夜长史大人是不是也在庞府?”

    “昨夜我也起夜了,但没见着夫人,却看见老爷房里有一男一女在站着,好像床上还躺着一个人”

    我:“真相大白了,你和浔阳长史一起谋害了太守,情杀”

    夫人跪下:“是长史,长史是主谋,我错了,黎仵作,你原谅我吧,昨夜我是无心的,如果不是老爷撞见我和长史私会,我不会咬他的,老爷被吓昏了过去,长史看是女人的咬痕,很明显,所以才会抓毒蛇再咬死老爷的”

    我:“长史人呢?跑了?”

    “他说他先到外面躲一躲”

    我:“他怎么不带你一起躲呢?”

    “他说太守刚死我就跑路很明显,所以让我过几日假死然后和他逃到天涯海角”

    “假死药呢?”

    夫人拿出药瓶:“都是长史的主意,是他说让我这几日油盐不进,过几日服下假死药,那么百姓们都会认为我是悲伤过度,没有人会怀疑我怎么死的,他说他先走,等安置好了一切回来接我”“黎姑娘!你也该明白我的,太守已经五十多了,我风韵犹存,不能和这个老头子整日在一起的呀!”

    庞化踹了韶荃一脚:“我们庞家对你不薄啊!当年是你卖身藏母,是爹和我好心救你回来!不想引狼入室,把你这头狼心狗肺的狼带进了府里,我悔啊!爹啊!你死的不值啊!”

    我:“公子节哀,长史仪表堂堂,夫人仍然少女怀春,不免做出这等不堪入目的事情,但也是人之常情,人死不能复生,公子节哀!”

    庞化:“人之常情?她算得上人嘛!说!和大理寺卿勾结的是你不是!”

    夫人:“是长史…但张廷尉只想和太守合作,无奈我模仿太守字迹,不过和张廷尉来往的都是长史!跟我没有关系啊!我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在做些什么的!我不知道啊!求求你了,化儿,这几年我对你还不错吧,不要抓我见官,以后我就没脸见人了,化儿!”

    司徒回来,见他有点失望,我:“公子是没抓到长史吗?”

    司徒摇头:“我要把这件事情上报左寺丞,让他多派人手,凭我一己之力犹如大海捞针”

    庞化:“多谢诸位,家中惨遭变故,就不多留你们了,接下来,我要清理门户,来人,把这个无耻的女人带到衙门!还有那坛雄黄酒,抱走!”

    出了府,司徒:“浔阳还是挺大的,也不知道长史会跑哪去”

    我:“城门关了没有?关了的话说不定还没跑远”

    “关了,但我想他已经出了城”

    “没这么快的,肯定还在城里,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你去青云路找过了没有?”

    “去过了,路上只有车轮印,对了,为什么要让我到青云路去找?”

    “青云路是最好走的一条,那里道路平坦宽阔,运输货物最好不过,不会堵塞,你走过那条路,那长史就会侥幸认为你不会再走那条路,当你们开始全城搜捕时,他肯定会从那条路离开,到时候你们在青云路的那头,也就是兰州城的城门拦截他,肯定能有所收获”

    “对啊,我正好去找那批铁”

    “铁肯定是找不回来了,但是凡是买了那批铁的人肯定是像兵器坊、铁匠铺之类的,铁匠铺小到耜锹,大到刀枪剑戟,你们到这些地方去找找,有个大致的方向也许会简单点”

    “多谢,想不到黎仵作还是有大智慧的女子”

    “虽是女子,也能有男儿心啊,公子,大理寺丞和长史勾结的证据应该还是不够,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找到接头人,然后顺藤摸瓜,先告辞了”

    覃玉点头,司徒离开,三冉目光追随:“黎诗姐,你不是要找五皇子吗?怎么不让司徒公子帮忙一起找?”

    “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个人被牵扯进漩涡中,我不能保证他们的安全,就自食其力,自己找”

    “那要找到什么时候?这浔阳还是很大的”

    “我要让他来找我”覃玉笑道

    另一边,五皇子正和长史在院里下棋:

    五皇子:“你赢了”

    长史:“承让,如果不是皇子让着我,我是不会赢的”

    “你怎么有空来找我?”

    “这浔阳没有我留恋的东西,但皇子我是要在走前见上一面的”

    “我何时跟你有这么好的交情了?别装了,我知道你杀了太守,现在浔阳城里传的沸沸扬扬,你倒躲在我这里来了,我劝你早点跑吧”

    “没办法,我只能暂时在这里躲躲,还请皇子留宿啊”

    “我刚从母妃寄来的信里得知我那未曾谋面的妹妹正在找我,我这里也太平不了多久了”

    “公主还活着?”

    “我也想知道,当初的禁军统领伍泰被一群恶狼吃了,可是是怎么吃的呢?”

    “公主可真的命大”

    “说不定你已经见过她了”

    “我见过公主?可公主为何不亮明身份?”

    “她能活到现在是有原因的,亮明身份除了逃命还能干些什么?”

    “那殿下要见公主吗?”

    “不见!云贵妃正看着我母妃呢,我是不想参与朝廷纷争的,特别是后宫这群嫔妃,我可不想落人口实,到时我母妃也不会好过,覃玉,就看她的命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