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预料外的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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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在医院的病床上，旁边围着两个护士，看见她醒了，两个护士微笑着说：“你刚才在大厅里晕倒了，放钢琴那个角落空气不太流通，方医生刚才一直守着你，我们为你抽了血，检查结果显示，你有点低血糖。你可能还会感觉到有点头晕，不过问题不大，我们为你输了葡萄糖，你很快会好起来。”“谢谢你们。”小雅几乎忘了刚才的事，只记得最后那双黑玉般的眼睛。
“今天真是神奇的一天，”护士笑着说，“你的钢琴声打动了每一个人。不过还有更神奇的事，今天抱你起来的那位先生，差点引起了大厅骚乱。”
“骚乱，”小雅好奇地问
两位护士对视了一下，都笑了起来。就在这时，一位非常年青的医生进来了，他长得一脸斯文的样子，个子很高，神情清爽干练，进来就问，“怎么样了？”
看到小雅醒了过来，他很开心的样子，他对小雅说：“从来想像不到有那么美妙的音乐，你真像个仙子。”
小雅红了脸，说道：“我不会弹琴的。”
方医生盯着她看了看，笑着说：“嗯，我也不会治病的。”
两位护士在旁边偷偷地笑。其中一位奚落方医生道：“好呀，方医生，从来不见你开玩笑，见美女就不一样了。”
那位方医生没有理会旁边的护士，他倾下身子查看了一下小雅的血压，再上前翻开小雅的眼皮，检查了一下她的眼睛，又拿过来护士递过来的检测报告认真地查看。然后他松了口气，对着小雅，愉悦地说，“可以确认，你没什么大碍，只是得休息一下。以后注意，你有点低血糖，需要保持空气流通，不要挨饿，也不要太累。”
“那……，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小雅问，她睁大了眼睛看了看周围，神情有些紧张，对于她自己尴尬的处境，她感到很抱歉。
“刚才抱住你的那位先生是你什么人？”方医生一面问，一面在报告上写什么东西。
“不知道，”小雅回答道，“我没看清楚他。”
“他好像很着急的样子，接住你的时候，墨镜都掉了下来，当我从他手里接过你时，我发现他的手紧张得发抖，外国人真是奇怪，深秋了还带着一副墨镜。”方医生说道。
“估计是太帅了，需要遮挡……”旁边的护士忍不住插嘴说，然后两个护士不约而同地大笑了起来，“今天大厅里所有人都震住了，从来没见过那么俊美的人，如果真有天使，估计就是那样了。”
方医生好像有点不满意两个护士的多嘴，他提示护士安静一下，然后对小雅说：“那位先生见你没什么事，就走了。不过他帮你付完了所有的费用。”
“需要帮你通知你的朋友或是亲人吗？”方医生问：“你可以回家了。当然如果你愿意，你想在这里休息多久都行。”
“那位先生有留下电话吗？”小雅问。
方医生张开手，耸了耸肩，说：“是个中文说得十分流利的外国人，不过看不出来是那国人，白色的皮肤却是乌黑的头发，身材高大挺拨，就像她们说的，长得像天使，俊美非凡。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我是欠他好大个人情了，”小雅觉得有点遗憾。她脑海里只记得那双黑玉般的眼睛。
“我现在感觉挺好的，应该回家了。”小雅说着，准备从病床上起身。
看着小雅要离去，方医生有种失落感，从一开始接诊小雅，他就被到这个弹钢琴的女子吸引，她纤细的身子，清秀的脸蛋，她的头发真软，又细又长像丝绢般光滑。刚才一进门，看到她清醒过来，他莫名地心里一颤，她的眼睛像水晶般澄澈透明，方医生想着，这真是个特别的女子，能弹出那样音乐的女子心灵必定是美妙的。莫种拨动他心弦的东西在里面悄悄地滋生。
小雅整理好衣物，拿过护士递上的文件，签了名，说了声谢谢。
“我刚好下班时间，方便的话，我可以送你回去。”方医生鼓起了勇气，腼腆地说，他脸涨得通红。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心里很害怕被拒绝。他没有注意到旁边的两名护士在偷偷地笑。
“不用了，”小雅礼貌地回答道。她微笑着说了声“谢谢”
方医生想再说点什么，又觉得说不出口，他感到很尴尬，可又舍不得离开。
就在小雅背上包打算离开时，房间里闪进来一个女人，精致的白衬衣外搭了一件卡其色羊绒衫，黑灰色的紧身牛仔裤显出她性感娇美的身材，她面容雅丽，一双美目清澈，红唇，密实的波浪长发披肩，风尘仆仆的样子。
“王佳宁小姐”小雅吃惊地叫道。
王佳宁看到小雅，喘了口气，刚才进来得太急，又点失了风度，不过她很快镇定了下来，向小雅解释道：“我们正在附近，接到个电话，说你在医院晕倒了。就顺道开车过来看看。”
小雅还来不及接话，房间里又跟进来一个人，小雅一看，原来是肖强一身休闲的打扮，跟在王佳宁的后面。
肖强见到她，还是一贯地不紧不慢，优雅得体，他看了看小雅，微笑着问道：“没事了吧？”
小雅红着脸，觉得有点尴尬。她还搞不清是怎么会事。
“你们是她的朋友？”方医生虽然年青，也凭着经验看出进来的这两人气度不凡，他不由得上前问了问。
小雅正要回答，王佳宁却把话抢了过来，她将小雅轻轻地拉在旁边，很客气地对医生说道：“今天真是谢谢你们。我们是小雅的朋友，来接她回家。”
小雅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
方医生不好再问什么，他只是默默地盯着小雅看，然后交待了句，注意好好休息。对于小雅的离开，他依依不舍。
小雅跟在王佳宁的身后，像只温顺的猫，然后三个人上了车。
……
C市的晚间十点，街上还是十分拥挤，车缓缓地开着，街灯透过夜间的雾气发散出斑斓的光芒，流水般的光影流过行驶中的车辆。小雅望着车窗外，有点恍惚。今晚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个梦，她看看前排坐着的肖强及王佳宁，又掐一下自己的手臂，感觉到痛，才能确定一切的真实。这一路上小雅几乎不敢同王佳宁与肖强说话，心里反复想着自己怎么就会惊动了这两个大人物。王佳宁一路沉默不语，没做任何的解释，好像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到是肖强看出小雅的疑惑不解，体贴地，用一贯温柔的语气问候了她几句。
大约一个小时后，车开到了小雅租住的小区门口，小雅下车时发现王佳宁也跟着她下了车。
“王佳宁小姐。”小雅抬起头，注视着佳宁认真地说道：“真是十分感谢您！”
“以后叫我佳宁姐，小雅。”佳宁说着递给小雅一张名片，上面有她的电话。“小雅，要是你觉得有什么事需要我，可以直接打我的电话。”
“王佳宁小姐，”小雅眼里闪了闪，感动地说，“虽然我有点不明白，但是谢谢您对我这么好。”
“叫佳宁姐。”王佳宁笑了笑，提醒小雅。
“佳宁姐……”小雅腼腆地叫道，她的脸有点微微的红，心里一阵激动。“真的很高兴，知道嘛？佳宁姐，我也是学理科的，以前在科学杂志上见过你。你是我的偶像。真没想到有一天，你能同我讲上话，还能送我回家。”小雅说这话时，眼眸里是一片欣喜，看得出来，她很喜欢王佳宁。
王佳宁似乎很开心听到小雅这么说。她笑了笑，“小雅，天冷，这里有风，快进去吧。好好休息”。
“好的，佳宁姐，”小雅说：“今天真是打扰你同肖总了。”说完，她特意地向旁边坐在驾驶室的肖强也挥挥手表示再见，然后她转身进入了小区。
王佳宁没有上车，站在那里看着小雅离去的身影。肖强这时也从车上下来，他随手拿了件外套走过去，披在佳宁身上。小区外的灯光昏暗，夜晚空气里含着薄薄的一层雾气，肖强默默地陪着佳宁站在那里等，借着昏暗的灯光，佳宁一直看着小雅穿过一条小区内的小道，上了楼，才慢慢地转过身来。她低着头转身，正好撞在肖强的怀里，肖强静静地抱住她，然后捧起佳宁的脸来与她四目对视，佳宁沉默不语，她避开肖强满含疑问的眼眸，轻轻地推开他，转身上了车。
一路上，王佳宁都没有说话。她没有说，肖强也就没有问。
过了好一会儿，肖强才打破了沉默：“佳宁，刚才的晚餐吃了一半，要不要继续？”
“我好累，回家吧……”佳宁说着，耷拉着脑袋在车椅靠背上，她的长波浪卷发遮住了她半个脸，眼睛也眯着。
肖强看了看佳宁，见她没有了刚才的劲头，此时一脸倦容，又累又困，估计还心事重重，他心里一阵心痛，便没有再说话，只是加快了车速向家的方向开去。
小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在医院的病床上，旁边围着两个护士，看见她醒了，两个护士微笑着说：“你刚才在大厅里晕倒了，放钢琴那个角落空气不太流通，方医生刚才一直守着你，我们为你抽了血，检查结果显示，你有点低血糖。你可能还会感觉到有点头晕，不过问题不大，我们为你输了葡萄糖，你很快会好起来。”“谢谢你们。”小雅几乎忘了刚才的事，只记得最后那双黑玉般的眼睛。
“今天真是神奇的一天，”护士笑着说，“你的钢琴声打动了每一个人。不过还有更神奇的事，今天抱你起来的那位先生，差点引起了大厅骚乱。”
“骚乱，”小雅好奇地问
两位护士对视了一下，都笑了起来。就在这时，一位非常年青的医生进来了，他长得一脸斯文的样子，个子很高，神情清爽干练，进来就问，“怎么样了？”
看到小雅醒了过来，他很开心的样子，他对小雅说：“从来想像不到有那么美妙的音乐，你真像个仙子。”
小雅红了脸，说道：“我不会弹琴的。”
方医生盯着她看了看，笑着说：“嗯，我也不会治病的。”
两位护士在旁边偷偷地笑。其中一位奚落方医生道：“好呀，方医生，从来不见你开玩笑，见美女就不一样了。”
那位方医生没有理会旁边的护士，他倾下身子查看了一下小雅的血压，再上前翻开小雅的眼皮，检查了一下她的眼睛，又拿过来护士递过来的检测报告认真地查看。然后他松了口气，对着小雅，愉悦地说，“可以确认，你没什么大碍，只是得休息一下。以后注意，你有点低血糖，需要保持空气流通，不要挨饿，也不要太累。”
“那……，请问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小雅问，她睁大了眼睛看了看周围，神情有些紧张，对于她自己尴尬的处境，她感到很抱歉。
“刚才抱住你的那位先生是你什么人？”方医生一面问，一面在报告上写什么东西。
“不知道，”小雅回答道，“我没看清楚他。”
“他好像很着急的样子，接住你的时候，墨镜都掉了下来，当我从他手里接过你时，我发现他的手紧张得发抖，外国人真是奇怪，深秋了还带着一副墨镜。”方医生说道。
“估计是太帅了，需要遮挡……”旁边的护士忍不住插嘴说，然后两个护士不约而同地大笑了起来，“今天大厅里所有人都震住了，从来没见过那么俊美的人，如果真有天使，估计就是那样了。”
方医生好像有点不满意两个护士的多嘴，他提示护士安静一下，然后对小雅说：“那位先生见你没什么事，就走了。不过他帮你付完了所有的费用。”
“需要帮你通知你的朋友或是亲人吗？”方医生问：“你可以回家了。当然如果你愿意，你想在这里休息多久都行。”
“那位先生有留下电话吗？”小雅问。
方医生张开手，耸了耸肩，说：“是个中文说得十分流利的外国人，不过看不出来是那国人，白色的皮肤却是乌黑的头发，身材高大挺拨，就像她们说的，长得像天使，俊美非凡。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我是欠他好大个人情了，”小雅觉得有点遗憾。她脑海里只记得那双黑玉般的眼睛。
“我现在感觉挺好的，应该回家了。”小雅说着，准备从病床上起身。
看着小雅要离去，方医生有种失落感，从一开始接诊小雅，他就被到这个弹钢琴的女子吸引，她纤细的身子，清秀的脸蛋，她的头发真软，又细又长像丝绢般光滑。刚才一进门，看到她清醒过来，他莫名地心里一颤，她的眼睛像水晶般澄澈透明，方医生想着，这真是个特别的女子，能弹出那样音乐的女子心灵必定是美妙的。莫种拨动他心弦的东西在里面悄悄地滋生。
小雅整理好衣物，拿过护士递上的文件，签了名，说了声谢谢。
“我刚好下班时间，方便的话，我可以送你回去。”方医生鼓起了勇气，腼腆地说，他脸涨得通红。这是他第一次主动，心里很害怕被拒绝。他没有注意到旁边的两名护士在偷偷地笑。
“不用了，”小雅礼貌地回答道。她微笑着说了声“谢谢”
方医生想再说点什么，又觉得说不出口，他感到很尴尬，可又舍不得离开。
就在小雅背上包打算离开时，房间里闪进来一个女人，精致的白衬衣外搭了一件卡其色羊绒衫，黑灰色的紧身牛仔裤显出她性感娇美的身材，她面容雅丽，一双美目清澈，红唇，密实的波浪长发披肩，风尘仆仆的样子。
“王佳宁小姐”小雅吃惊地叫道。
王佳宁看到小雅，喘了口气，刚才进来得太急，又点失了风度，不过她很快镇定了下来，向小雅解释道：“我们正在附近，接到个电话，说你在医院晕倒了。就顺道开车过来看看。”
小雅还来不及接话，房间里又跟进来一个人，小雅一看，原来是肖强一身休闲的打扮，跟在王佳宁的后面。
肖强见到她，还是一贯地不紧不慢，优雅得体，他看了看小雅，微笑着问道：“没事了吧？”
小雅红着脸，觉得有点尴尬。她还搞不清是怎么会事。
“你们是她的朋友？”方医生虽然年青，也凭着经验看出进来的这两人气度不凡，他不由得上前问了问。
小雅正要回答，王佳宁却把话抢了过来，她将小雅轻轻地拉在旁边，很客气地对医生说道：“今天真是谢谢你们。我们是小雅的朋友，来接她回家。”
小雅愣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
方医生不好再问什么，他只是默默地盯着小雅看，然后交待了句，注意好好休息。对于小雅的离开，他依依不舍。
小雅跟在王佳宁的身后，像只温顺的猫，然后三个人上了车。
……
C市的晚间十点，街上还是十分拥挤，车缓缓地开着，街灯透过夜间的雾气发散出斑斓的光芒，流水般的光影流过行驶中的车辆。小雅望着车窗外，有点恍惚。今晚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个梦，她看看前排坐着的肖强及王佳宁，又掐一下自己的手臂，感觉到痛，才能确定一切的真实。这一路上小雅几乎不敢同王佳宁与肖强说话，心里反复想着自己怎么就会惊动了这两个大人物。王佳宁一路沉默不语，没做任何的解释，好像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到是肖强看出小雅的疑惑不解，体贴地，用一贯温柔的语气问候了她几句。
大约一个小时后，车开到了小雅租住的小区门口，小雅下车时发现王佳宁也跟着她下了车。
“王佳宁小姐。”小雅抬起头，注视着佳宁认真地说道：“真是十分感谢您！”
“以后叫我佳宁姐，小雅。”佳宁说着递给小雅一张名片，上面有她的电话。“小雅，要是你觉得有什么事需要我，可以直接打我的电话。”
“王佳宁小姐，”小雅眼里闪了闪，感动地说，“虽然我有点不明白，但是谢谢您对我这么好。”
“叫佳宁姐。”王佳宁笑了笑，提醒小雅。
“佳宁姐……”小雅腼腆地叫道，她的脸有点微微的红，心里一阵激动。“真的很高兴，知道嘛？佳宁姐，我也是学理科的，以前在科学杂志上见过你。你是我的偶像。真没想到有一天，你能同我讲上话，还能送我回家。”小雅说这话时，眼眸里是一片欣喜，看得出来，她很喜欢王佳宁。
王佳宁似乎很开心听到小雅这么说。她笑了笑，“小雅，天冷，这里有风，快进去吧。好好休息”。
“好的，佳宁姐，”小雅说：“今天真是打扰你同肖总了。”说完，她特意地向旁边坐在驾驶室的肖强也挥挥手表示再见，然后她转身进入了小区。
王佳宁没有上车，站在那里看着小雅离去的身影。肖强这时也从车上下来，他随手拿了件外套走过去，披在佳宁身上。小区外的灯光昏暗，夜晚空气里含着薄薄的一层雾气，肖强默默地陪着佳宁站在那里等，借着昏暗的灯光，佳宁一直看着小雅穿过一条小区内的小道，上了楼，才慢慢地转过身来。她低着头转身，正好撞在肖强的怀里，肖强静静地抱住她，然后捧起佳宁的脸来与她四目对视，佳宁沉默不语，她避开肖强满含疑问的眼眸，轻轻地推开他，转身上了车。
一路上，王佳宁都没有说话。她没有说，肖强也就没有问。
过了好一会儿，肖强才打破了沉默：“佳宁，刚才的晚餐吃了一半，要不要继续？”
“我好累，回家吧……”佳宁说着，耷拉着脑袋在车椅靠背上，她的长波浪卷发遮住了她半个脸，眼睛也眯着。
肖强看了看佳宁，见她没有了刚才的劲头，此时一脸倦容，又累又困，估计还心事重重，他心里一阵心痛，便没有再说话，只是加快了车速向家的方向开去。